小猫在你门前留下:

本体是猫

因为脸长得太嫩差点被黑帮辞退(中)

本来是写着玩的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自己良心谴责于是开始认真写剧情结果写不完这件事我好恨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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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心而论,沢田纲吉有过不少社会死亡的瞬间,但现在这个场面估计能亮着绿灯一下排到沢田纲吉社死事件top5。再顺便一提,top1是他额头上闪着狙击枪的红点在全校人面前堪称全裸去和自己喜欢的女孩表白结果把人吓跑这件事。


  现在的沢田纲吉身上套着皱皱巴巴的、印着几个鞋印的、半掉不掉的女装,头戴的是已经偏离大半个脑袋连女鬼看了都要赞叹一声内行的假发,脸上印着的是花猫一般糊掉的妆造,就连脚踩的高跟鞋都未能幸免遇难,有一只悲壮地断根了。


  而那个和沢田纲吉一样,在他身边绑起来的倒霉蛋似是没看见几步外拿着枪的歹徒,还在笑呵呵地小声安慰他:“别害怕,小姐,我会保护你的。”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我、你…算了,谢谢你。”


  这一切的源头还要从六个小时前开始推。


  08


  星期三早上八点半。


  煎蛋、培根、三明治、沙拉和牛奶,当沢田纲吉围着围裙从厨房端出这些东西当做两人早餐的时候,那个小孩还站在他的卧室门口,意义不明地看着他。


  沢田纲吉被他瞅得有些发毛,把餐盘放在桌子上,顺手在围裙上抹去指尖多余的水,笑着问:“怎么了?”


  靛青色的眸子转动,视线落在了别处,他向沢田纲吉走过来,只说一声:“没什么。”


  沢田纲吉和小孩吃过早饭后,扔给他一笔钱,又留了一些食物。沢田纲吉嘱咐了几句哪些需要注意的生活事项,顶着他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给他列举,如不要随便开煤气灶,不要玩火,不要用手插插座这种小学生都知道的常识,就离开家门了。还好那个地方只是临时住所,真正重要的资料沢田纲吉用U盘随身携带,所以只要房子不爆炸,一切都在沢田纲吉的接受范围。


  真的不会爆炸吗?


  走在路上的沢田纲吉微妙地迟疑了一下。突然,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他往旁边看去,就见一个老泪纵横的老妇人拄着拐杖跌跌撞撞向他小步走过来。


  这个人他一星期前见过,沢田纲吉还帮她把掉落的一群橙子捡起来,并给她拿了一个新的塑料袋。那时慈祥温和的笑容和此时疲惫疯癫的模样相差太多,让沢田纲吉吓了一大跳。


  “您…这是发生什么了?”沢田纲吉连忙迎上去伏身询问道。


  “你、你是彭格列的人是吧?是吧!”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求您了,请一定要帮帮我!”


  “我的女儿,”她睁开浑浊的、充斥着红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瞅着沢田纲吉,“她失踪四天了啊!”


  刚想询问是否报警的沢田纲吉听到老妇人下一句哭诉便将这句疑问吞回了肚子,她的声音锋利又苍白,像是尖锐的粉笔刮擦黑板,她说:“为什么!为什么警察他们不去查!为什么他们要像踢皮球一样把我踢来踢去?我的养老金就是在养这样一群废物吗?”


  “我知道了,我会帮忙的,请您一定要注意身体。”


  沢田纲吉沉思了一会询问道:“您的女儿最后去了哪里?”


  老妇人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一部早就被市场淘汰的手机,艰难地点了好几下屏幕,才点开界面,聊天框里有一张照片,青春洋溢的笑脸被困在在分辨率不高的照片里,照片下还有一条消息:


  妈妈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


  盯着女人的脸,老妇人原本稍微止住的泪滴又涌了出来,狠狠砸在屏幕上。她伸手抹掉屏幕上泪珠,手指勾勒女人的脸庞,哽咽地说:“我不知道她去哪了,她只说要去逛街,这是她最后给我发的消息。”


  “有人陪同吗?”


  “有,说是和她的男友一起。但我根本找不到关于他的任何信息,去问女儿的同学也都说不认识他,去警局查也是说根本没这个人。你说…我女儿是不是——”


  沢田纲吉握住老妇人冰凉且布满褶皱的手,看着照片上女人衣服的商标,又扫了一眼照片角落里试衣间的号码,道:“我也许知道了。”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安抚的弧度,皱起眉头,沢田纲吉轻声询问道:“请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09


  星期三中午十二点十二分。


  沢田纲吉坐在咖啡馆里靠窗的位置,举着咖啡杯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如鱼群流动的人影,阳光倾洒下来给他罩上一层面纱使得沢田纲吉神色不清。门框上的风铃响动,他抬头看去,眼睛一亮,招手呼唤道:“这里。”


  门口的来人浑身围绕着攻击性的美感,身形高挑,不过身上衣服比起来这种街头巷尾的咖啡馆更像是去参加一场危机四伏的晚宴。


  狱寺隼人走了过去,腰间的配饰相撞发出几声脆响,路上留过一阵馥郁芬芳的花香。


  “给。”


  他僵硬地说,从背后拿出一束花束,冲着沢田纲吉的方向抛了过去,沢田纲吉慌忙接住,透过尚且挂着露水的层层深红色花朵的空隙看过去时狱寺隼人已经坐在了他对面。


  “这是?”沢田纲吉歪歪头,捧着花束有些拿不准地问。


  “少啰嗦,给你的。”狱寺隼人碧绿色的眼眸快速地上下扫视了他一眼便把视线移开了,拄着下巴,把头扭向窗户玻璃,语气生硬:“不喜欢就扔掉。”


  “谢谢,我很喜欢。”沢田纲吉疑惑,但还是收下花,把它放到自己旁边的位置上,问:“很抱歉突然把你叫出来,请问你接下来有空吗?”


  狱寺隼人顿了顿,耳尖漫上绯红,微微垂下头,额前略长的发丝遮住眉眼,只剩通红的耳尖暴露在外,“咳,”他轻咳了一声,“有空。”


  “那真是太好了。”沢田纲吉眼眸弯起,一拍手如是说。


  “电影院还是餐——”


  “那你能陪我去买女装吗?”


  仿佛是被谁摁了暂停键,两人之间的空气都如胶质般难以流动。狱寺隼人张大嘴巴,过了好一会才充满震惊地说:“你居然有这样的癖好?”


  “……抱歉,刚刚那句话确实有歧义。”沢田纲吉扶额,抿了一口温热的咖啡来平缓自己的心情,继续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她女儿最后消失的地方是那个商场的女士试衣间,我需要进行一些伪装,但是…”他挠了挠头,又双手合十,半眯着眼睛,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对服装一窍不通,但又不希望引人注目,所以,这件事可以拜托你吗?”


  先拜托一件小事,这样接下来请求的事件接受的可能性更大。棕色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人,温和的掩饰下是来自另一个人教导的隐形压迫。


  “没问题,我有一个姐姐,对这种事也还算知道一点。”狱寺隼人的神色严峻,指尖轻点桌面,沉声道:“这很有可能是有警方庇护的人口贩卖恶性案件。”


  “前方情况必定凶险,我和你一起吧。”


  “你有更为重要的任务。”沢田纲吉一边说,一边拿起摆在桌面上的手机。


  狱寺的手机屏一闪,一条消息弹了出来,他打开一看,是一张照片。很明显是偷拍的角度,照片上的孩子在吃三明治,嘴角沾着点牛奶的痕迹。


  “这是谁?”


  “这个人冲着我来的,你说你人脉还可以,既然如此那就帮我查查他的背景。”


  狱寺隼人皱起眉头,问:“一个小孩?该不会是你私生子吧?”


  “…才不是啦!我怎么可能十几岁的时候就和别人有孩子啊!”沢田纲吉叫道:“说实话,这个小孩应该不好查。”


  “这种事完全可以等我们调查完那件事以后进行。”


  沢田纲吉坚定地摇摇头,“不行,我无法让你身处险境。”


  “可恶,又是这样…”狱寺隼人似乎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虽然又快又轻,但沢田纲吉还是听清了,可这并不妨碍他不明白狱寺隼人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下午五点之前还没有和你联络,你就去彭格列那里找人救我,不要单独来,你的安全也很重要。”沢田纲吉伸出手,手心里躺着一枚彭格列徽章。


  狱寺隼人沉默了一瞬,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接过了彭格列徽章。


  10


  星期三下午一点四十七。


  微卷的棕色长发散落肩头,发丝勾勒清秀的面容,少女的娇俏与少年的英气被妆造堪称完美地揉碎在一起,眼波流转间带着不可言说的清澈与深情,挺翘的鼻,波光粼粼的微微上扬的唇。嫩黄色绣着蕾丝边的长裙自然垂下,走动间隐约露出脚踝。


  沢田纲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震惊得简直要合不拢嘴。


  这就是挨个蹭每个柜台蹭出来的妆造吗?那些销售员的手也太巧了吧!这也太厉害了吧!


  他看了一眼旁边狱寺隼人手里拎着大大小小的奢饰品包装袋,陷入了微妙的沉默。妆造本来是免费的,直到这家伙看他化完一部分妆就对销售员说这些化妆品我全要了,那群销售员一见提成就如饿了好几天的狼群看见羊,眼睛都绿了,沢田纲吉见状马上拉着狱寺隼人换柜台,换了起码七八个才化完妆。


  沢田纲吉感觉众人的目光总是若隐若无地落地在自己在身上,于是别扭地凑到狱寺隼人身侧,把耳畔的发丝别到耳后,红着一张脸,压低声音问道:“狱寺君你觉得怎么样?很奇怪吗?怎么大家都在看我?难道发现我是男性了?”


  一阵异香随着沢田纲吉的举动飘了过来。狱寺隼人说不清那是化妆品的香味还是沢田纲吉身上沾的今早他送的花香,吓得他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不、不是…”狱寺隼人捂着自己的下半张脸,扭过头,喉结滚动,磕磕巴巴地说:“总、总而言之,还、还可以吧。”


  “那大家怎么都在看我?”


  “啧。”狱寺隼人竖起眉头,啧了一声,伸手揽过沢田纲吉的肩膀,把人抱在怀里,咬牙恶狠狠地环视一周,大声说:“你们看什么看?”


  人群发出善意的哄笑,沢田纲吉倒是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注视少了不少,不过——


  “狱寺君你不会是发烧了吧?怎么这么烫啊?”趴在狱寺隼人胸口的沢田纲吉感受到了他不寻常的温度,抬起下巴,小声问。


  “……烦死了你这个家伙!”狱寺隼人叫道。


  11


  星期三下午一点五十二。


  狱寺隼人气呼呼地走了。


  沢田纲吉看着他似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逃走的背影,不明白狱寺隼人为何这样,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后正准备动身前往那个商场试衣间,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日语。


  “あの、ごめん(那个,抱歉)。”


  熟悉的语言唤醒了沢田纲吉的血脉,他回身望去,是一名身形高大、面容英俊的男子站在他身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身子骨很正,布料下的肌肉很结实,目光如炬,气势很足,该不会是便衣警察之类的吧?沢田纲吉这么想着,对他浅浅露出一个微笑。


  “あなたは 東 アジアの 人 ですか? 日本 語がわかりますか?(请问你是东亚人吗?你能听懂日语吗?)”


  抱歉啊,我是日本人,但是我这个嗓音可不能说话。


  沢田纲吉歉意地看着他,抿紧双唇,伸手比划那个服务站中心。


  谁知对方似是明白了什么,皱起了眉头,眼神里含着愧疚,小声道:“抱歉啊,我不知道你原来是聋哑人。”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我要是聋哑人我能听到你的声音回头吗?


  沢田纲吉掏出手机,在备忘录流利地打出一句日文:我可以听得懂日文,我嗓子发炎了,现在不方便说话,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


  “啊!原来是这样,那可是太好了!”他爽朗地笑笑,“我和我的父亲走散了,你知道这个地方在哪吗?”说着,他打开聊天界面,指着对方发过来的图片问道。


  沢田纲吉眼神一凝,在手机上快速留言:我知道,请和我来。


  这个地方,正是那名失踪人失踪地点的对面。


  12


  星期三下午两点半。


  看着他们父子团聚,沢田纲吉刚打算转身进入目的地,便被拉住了手腕,他看过去,就见那人说:“我叫山本武,可以交换一个联系方式吗?”


  沢田纲吉抽出自己的手腕,摇摇头,很明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说实话,”山本武笑了笑,十分坦率地说:“我对您一见钟情了,留个联系方式好吗?我知道一家卖衣服的商店要比对面这家更好,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沢田纲吉瞪大了眼睛,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山本武忍不住加深了唇角的弧度。沢田纲吉可不愿在这种时候多浪费时间,于是很痛快地给了对方自己的推特小号,后退几步,转身拿了一件衣服就进入同一个试衣间。


  山本武盯着沢田纲吉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扭头对假扮自己父亲的同事说:“如果一个半小时后我没出来,你就带着人重点突围。”


  同事点点头,山本武也跟着沢田纲吉进入了商店。


  进入试衣间的沢田纲吉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任何奇怪的地方,难道线索就要这么断了吗?他盯着试衣间号码焦急地想着。


  为什么一定是要换衣间呢?


  是因为这里女性无法反抗吗?


  为什么会无法反抗呢?


  因为衣冠不整,无法直接逃跑。


  沢田纲吉突然灵光一闪,一咬牙,把侧腰旁边的拉链拉开了,露出了大片肌肤,衣料滑到腰间。就在这时,他身后的镜子突然反转,从黑暗里伸出一双手,布料上的药物瞬间就使他昏了过去。


  13


  ?????


  “你知道黑手党吗?没错!经常在电影电视剧里出现的那种角色!一身黑,我觉得他们好酷啊!而且你知道吗?我爸爸在和他们打交道哦,那天下午我都看见了。哎呀,就咱两这交情,我没有骗你!真的!”


  黑暗中是谁这么说着。


  沢田纲吉想睁开眼睛去看,可是眼皮好重,除了思想,他身上没有任何一处受他掌控。


  “为、为什么?他们要杀我爸爸?为什么他们在说我父亲动了他们的毒品利益?我爸爸明明是那么老实本分的一个人…他会在我生日的时候给我买蛋糕,在儿童节带我去游乐园,在圣诞节给我圣诞礼物……这些快乐我之前都没有体会过,为什么现在就要收走它们…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黑手党不应该是电视上那种在黑暗中正义的组织吗?”


  “我知道了…都是那群黑帮把我的爸爸代入了深渊万劫不复…明明!都是他们的错!……我要为我的父亲报仇…无论以什么为代价,我都在所不辞……你?我为什么要管你?别来碍我的路!”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死了……为什么死前还能看见你?难道这是走马灯吗…?……纲吉,不要当黑手党…不要进入这个世界……不要……”


  那一声名字的呼唤像是在原野上点燃了一把火,火光冲天,隔着眼皮灼烧视网膜。心中莫名的悸动、愤怒与无助终于让沢田纲吉睁开了眼睛,却看见一位身姿挺拔的男人从容地从火场走出来,爆炸带来的气流吹动了他的黑西服下摆猎猎作响,如同降临人间给予灾难的魔鬼。


  他的嗓音低沉迷人,如诱导水手跳下船的人鱼之声,他说:“Chaos,我叫Reborn,是你的家庭教师,为了培养你成为合格的彭格列十代目而来。”


  “……我的朋友呢?”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像是被拿着小刀一次一次割着直到破烂不堪的声带才能发出来的声音,沢田纲吉听见自己这么说。


  “他死了。”Reborn说:“因为弱小。”


  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沢田纲吉从地上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嘴里满是血腥味,他几乎咬碎了牙关,向Reborn冲过来,大喊着:“我…不准你这么说我的朋友!”


  可是男人轻轻松松就避开了这满是漏洞的一击,堪称优雅地一伸腿,把他踹倒在地。


  “他死了,不仅是因为他弱小,而且也因为你的无能。”


  “咔嚓”一声,子弹上膛的声音。


  “如果你不成为黑手党,那谁来保护他?如果你成为黑手党,又怎样和他相处?你逃避这两个问题,现实也就选择回避你,这是应得的结果。”Reborn分开双腿,两脚踩在沢田纲吉腰侧旁边的空地,沢田纲吉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制服。


  沢田纲吉艰难地拄起上半身,一抬头,就见漆黑的枪口抵在他的额头。


  “现在还是两个问题。”


  “要么成为你最厌恶的黑手党,去肃清整个被你厌恶的世界,替你的故人报仇,要么选择拒绝,和你的朋友手牵手去地狱。”


  Reborn歪了歪头,黑色的帽檐遮住他大部分神情,只留下一个冷酷无情的弧度。


  “选哪个?”


  14


  沢田纲吉惊醒过来,浑身上下都被汗打湿,一定神发现自己的衣服皱皱巴巴,身上还有泄愤似的鞋印,假发都快要掉了,原本精致的妆容花得不成样子,他动一动脚,发现自己的高跟鞋鞋跟还断了一只。


  他环视一周,除了他还有不少人,老人女人男人小孩都有,他旁边甚至还有一位刚刚见过的日本男性山本武。


  山本武似乎醒的比沢田纲吉早一些,看他醒过来,乐呵呵地轻声安慰道:“别害怕,小姐,我会保护你的。”


  你是没看见旁边站着的拿着枪的歹徒吗?


  沢田纲吉沉默了,最终还是说:“我、你…算了,谢谢你。”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歹徒暴呵一声,往沢田纲吉的方向抬手就开了一枪。


  








这篇写完了按照人数可能要写abo 然后游戏账号这样(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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